怎么会?!忠勇伯呆若木鸡,也不知道是惊多,还是吓多。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云浩说的没错,他真的割了云展的喉咙。

        云展是真的性命垂危!

        “姑娘!”

        在伙计如蒙大赦的惊呼声中,楚千尘疾步匆匆地赶到了。

        她看也没看忠勇伯,又摸出了一根银针,一手按压颈脉,一手毫不犹豫地将针又插回到云展的人迎穴中,稳稳地,这一针刺出了杀伐果断的锐气。

        忠勇伯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亲眼看着儿子伤口的出血又缓和下来,化险为夷。

        云展满身是血,可是他身上扎的那些银针却是根根银白,没有沾染一丝一毫的血迹。

        伙计长吐出一口气,以袖口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差点没瘫软下去。

        忠勇伯难以置信的目光移向了楚千尘,若非是方才亲眼所见,他根本无法相信真就是这样一根小小的银针止住了儿子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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