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尘有些伤脑筋地微咬下唇。
其实按她的意思,王爷最好就是抛开一切,静心休养个一年半载的,慢慢养,慢慢治。
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大造丸还是少不了。
楚千尘随意地把玩着其中一个小瓷瓶,凤眸微凝。
方才她之所以提点陈嬷嬷是因为嫡母在父亲面前对她的维护,投桃报李。
对于皇帝来说,现在谁能替他从王爷手中弄到这块虎符,就是大功一件。
父亲才刚受了罚,如今肯定也谋算着想在君前露脸,但永定侯府从祖父这一辈起就已式微,他能仰仗的唯有沈家。
前世的这个时候,父亲在她心里就像天一样;
而如今,没有了曾经的那份孺慕之情,再看现在的父亲,他眼里心里的那种利益算计,她瞧得一清二楚。
楚千尘把那小瓷瓶放回到了梳妆台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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