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深知他这么忙,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陪自己半天已是难得,没有无理取闹,只是当抬头看他时,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厂公是不是有半年没毒发了?”

        肖彻闻言,邃远的目光里添了几分深意。

        的确是有半年没毒发了,因为从苗老坦白真相那日开始,他就把当年在客栈用的那个方子重新找出来调了一下每味药材的比重,开始给肖彻换方子调理,那方面的效果虽然还不是很明显,但毒发的间隔相比较上一次,已经延后了几个月。

        说明当年那个方子是可行的,只是不能照着原方子来,得调比重,而且他体内的毒积存多年,短时间内难以全部清除,要想彻底恢复,还得花时间慢慢调理。

        见他默认,姜妙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苗老的方子越调越好,是不是说明厂公恢复有望?”

        肖彻笑问,“你希望在什么时候恢复?”

        分明是字面意思很正常的一句话,姜妙却觉得,他在一本正经地调戏自己。

        她脸颊再次一热,喝完粥就迅速去了里间拉被子把自己盖住。

        她才不管他什么时候恢复呢,说的好像自己希望他恢复是为了那什么一样。

        肖彻进来跟她道了别,继续出去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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