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姜柔说不过他,眼泪掉下来,“大哥欺人太甚,这事儿您必须得给我做主!”

        “那状元郎不挺好的吗?”老温氏趁机插了句嘴,“一边儿是礼部尚书,一边儿是新科状元,要都成了,往后咱家可就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我觉着这事儿能合计。”

        “反正我该说的已经说了。”姜云衢搁下碗筷站起身,“你们要觉得新科状元好,非要把他俩撮合到一块儿,那我无话可说,以后出了岔子,别来找我就成。”

        姜云衢走后,姜明山看了看还在抹泪的姜柔,“那状元郎当真还没娶亲?”

        姜柔点点头,“真的,我都去过他们家了。”

        “哎呀你说你!”姜明山微恼,“姑娘家家的,怎么能随随便便上外男家去,这事儿要传出去,多难听啊!”

        “我又不是去找他。”姜柔道:“我是去找他妹妹。”

        “那也不成!”姜明山明令禁止,“往后不准再去,没得让他以为,你真是嫁不出去了,上赶着成天往人家里跑,这事儿,让你姑妈去办,她给你想办法。”

        ——

        刘婉姝休养了一段日子,脸上的擦伤和脚踝上的伤已经痊愈,刘夫人再一次张罗着带儿女回祖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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