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很短,力道却大得惊人,一看便知习过武,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弱女子。
杨珂被呛到,难受地呛咳着。
半年如一日,宫女从不会跟她说一句多余的废话,每天除了伺候她吃喝拉撒,其余时候都在外面,不会进来。
杨珂望着宫女的背影,眼神锋利如刀,仿佛把对方当成了苏皇后,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
喝完药,很快便困意来袭,杨珂闭上眼沉沉睡去。
她做了个梦,梦到当初被她和肖宏合力逐出京城的老秃驴,老秃驴告诉她,傅经纶没有帝王命,最好是顺其自然,若强行逆天改命,将不得善终。
杨珂不屑冷笑,“哀家从来不信命,我儿子能否当皇帝,凭什么由老天来决定?若天不允,我便逆了这天又如何?”
慧远大师望着她,许久,竖起单掌,一声“阿弥陀佛”后便消失不见。
杨珂又梦到了幼时的肖彻。
三岁大的小家伙调皮爱玩,还会戏弄人,常把东厂里行事一板一眼的厂役坑得直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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