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彻瞥了他一眼,“这绳索乃北梁特制,越挣扎,捆得越紧,义父还是省省力气吧!”
的确,肖宏自己发现了,他挣扎得越狠,双手就被绑得越紧,感觉手腕处的血脉都不太流通了,双臂一阵麻。
他不敢再动。
但瞪向肖彻的眼神里,凶恶不减。
肖彻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楚澜等在外头,肖宏被劫的时候,肖彻还在宫里,那些黑衣人,是楚澜安排的,地地道道的北梁人。
“皇兄。”楚澜见他出来,笑着打了声招呼,“那老阉狗反应如何,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肖彻望着楚澜。
这个弟弟,虽然平时看着没个正行,但办起正事儿来,头脑绝不比他差多少。
也是,爹娘那样的人,生出来的儿女能差到哪去?
“我让苗老去熬了一碗汤。”楚澜说:“是你亲自去喂他,还是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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