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姜妙忙婉拒,“现在就挺好的。”
他要是正常,那同房就同房,可偏偏他身上的毒没解。
这种情况下,最难受的是她好么?
在庄子上那段日子,她就被折磨得险些怀疑人生了。
想到这儿,姜妙又纳闷了,这什么破毒!
她问:“当初在涿县客栈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办到的?”
得知肖彻便是那个人以后,她一直很避讳这个话题,肖彻也从未主动说起过,但现在,姜妙很好奇。
肖彻让小安子把小宝抱走,这才解释道:“我那时候刚接任东厂不久,被皇上派去西北出任务,身边只带了苗老一个,回来时刚巧在路过涿县那天毒发。
苗老在跟着我去西北的途中,一直在钻研新方子,那天晚上,他想给我试试,但没有药人,就想到去牙婆手中买,结果,没有男童,便买到了你。”
姜妙有些无语,这是什么倒霉缘分,她竟然就是那个时候被卖到他手里的?
“药人是什么意思?”她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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