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一开始不肯喝,但姚氏坚持要喂,她只得张嘴,没喝几口就摇头。

        姚氏暗暗叹口气,搁下小碗,吩咐彩芹,“去煎药吧!”

        彩芹出去后,秦曼也行了个告退礼,把里间留给母女俩。

        姚氏拉过姜柔的手,“不管怎么说,你得自个儿振作起来才行啊,孩子没了就没了,把身子骨养好才是关键。”

        提起孩子,姜柔闭上眼睛,不管姚氏说什么,她都不肯再睁眼,也不肯应声。

        姚氏满脸愁容。

        她向来性子耿直,有什么说什么,不擅长这么三天两头温声细语地来劝人。

        当初妙娘刚怀上时,也是成天把自己关在房里,饭不吃,话不说,她没怎么劝,只是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后来那闺女大概是自己想通了,脑子清醒了,这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

        其实要说句不好听的,柔娘这情况,远没有当初妙娘那般艰难。

        未婚先孕,还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怀上的,一旦暴露,随时都能被拉去沉塘浸猪笼。

        后来生下小宝,更是连家里都不能待了,一个人带着那来历不明的孩子漂在外头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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