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姝你是不是有毛病?”姜云衢回头,眼神冷刺似的往她身上扎。

        “我饿。”她摸着肚子。

        姜云衢觉得自己掳了头猪出来,尤其是最近几天,成天除了吃就是睡,让她做什么都说不会,走个路还喊累,要人背。

        从包袱里摸了个馒头扔给她,姜云衢道:“水囊就在马背上挂着,弯腰自己拿,再喊我,就真把你嘴巴给缝了。”

        “不喊就不喊,凶什么凶!”刘婉姝小声嘀咕完,“嗷”地一口咬下去,又是馒头,天天吃馒头,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出来这么久,她都饿瘦了,刚才在溪边照了一下,面黄肌瘦的,一点都不美。

        她好想回家,不知道爹爹有没有被放出来了。

        想到爹娘,她就委屈难受鼻尖发酸。

        姜云衢听到啜泣声,回头盯了她一眼,“落一滴眼泪,扣一天吃食,你试试?”

        刘婉姝忙低下头去。

        俩人就这么在林子里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刘婉姝看到前头不远处的一丛矮树旁有两只兔子,她眼神儿一亮,“相公你看,兔子,是小兔子,好可爱哦!”

        半个时辰后,那两只兔子已经被姜云衢串成串油滋滋地在火上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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