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夸赞的话了。

        她莞尔,心情立刻荡漾起来,就连语气都轻快不少,轻声温言:“咱妈说,我们明年过年不用带那么多礼物。”

        咱妈,我们。

        陆泠墨没有睁眼,把这话听进去,连同那些话语里暗藏的意思一块听进去,“我们”是一家人,陈霏的暗示无论往不往明里靠,她也能猜出来对方应该是知道了。

        准确来说是早知道了,去年?毕竟乔芝薇拍的照片是岂能单单给易国刚看……还是更早,陆泠墨也猜不准,但今天陈霏似是抱怨地说这句话。

        就是默许了。

        心里突然就多了一份滚烫的念想,把细小处填满。

        如同有个人冲进一所老房子开始兴致勃勃地打扫,把积攒多年的尘霾一扫而光,像是某类卡通片里常有的桥段,主角唱着朝气的歌曲给死气沉沉的事物带来新的生机。

        一点都不拒绝。

        这份充实让她顿感喜悦,呼吸间双臂搂得更重了些,良久才说:“嗯,明年少带些。”

        “对了,泠墨,你往年在国外都是怎么过春节?”易筱杉带着好奇询问,尤其是看泠墨拿到压岁钱还错愕的表情,还有给小孩子红包时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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