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对方会呛她,说些“你猜,猜中了便告诉你”诸如此类的话,没想到陆泠墨正经道:“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真是虔诚。

        易筱杉没开口,寒风里握紧了口袋里的物什,她悄悄看向对方,陆泠墨脸上那长睫翘翘的,斜斜地盖在那儿,有股云舒风轻的静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在想她的母亲么,还是别的亲人?

        斜阳挂深树,映浓愁浅黛,遥山媚抚。

        他年重到,人面桃花在否......易筱杉收回视线,松了松手,握得紧了久了,手掌都有些发酸,呼吸间又在心里默念一遍自己的愿望。

        其实她从小到大没有什么执念......她抬头再次看向对方,伸出手来挽对方的手臂,打岔道:“走吧走吧,我们去吃斋,我听说这儿的斋饭很好吃。”

        接着她就打脸了,很好吃这三个字里,就勉强符合一个吃字。

        陆泠墨吃着斋面问她:“听谁说的很好吃?”

        易筱杉敢怒不敢言,她总不好说自己瞎说的吧,只好低声解释:“门口阿黄说的。”阿黄?感觉不像人类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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