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泠墨好奇地抬眸看了对方一眼,漆黑的眸子里映着夜的安静。
易筱杉与对方相视,红唇嗡动,她保持一个姿势实在太久,不知何时起她发觉腿上传来的阵阵麻……才想挪动一下,可是……她脑子里思想斗争仍在继续,只是捧着对方脸的手松开些,往下游移。
做了自己另一件想做的事情。
低下头含住那不安分的红唇,还没等对方回应这个吻,便停住,很轻柔的浅尝辄止,她眼里的波纹平淡中蕴含汹涌,声音却温顺如绵羊:“陆泠墨。”
身上那件家居服上的绒毛,柔软细腻,在她手指覆盖的地方暗自骚/动,像是初春冒头的小草拼了命生长,透过易筱杉掌心招惹出心底的痒。
“我想听你,”易筱杉俯下身,出乎意料地在陆泠墨耳畔低语,“叫出来。”
像是被切割为碎片的魔咒,一个字一个字飘进耳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力量,撼动着某人的心弦。
这一夜,易筱杉像足了备考充分,但是由于过于紧张导致手忙脚乱,最终“发挥失常”的学生,知识点全都吃到肚子里,拐了几圈又从急促的呼吸里飘出来。
好再陆教授“仁慈”,没给爱徒挂科,教授反倒细心地又将实验演示了几遍。
大约几遍,易筱杉记不清了。
只是在羞愧难当的情绪中,示范里的关键动作也记不清了,她作为参演的人太累,最后落得个昏昏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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