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烫,热得不正常,身侧的人轻声喊道:“泠墨......”呼出的气息像一把小刀在肌肤上剐蹭,陆泠墨神经又紧绷起来,抚摸着易筱杉的发顶柔声回复:“我在。”

        “不要走。”

        原来是梦魇,易筱杉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地呜咽:“陆泠墨......”

        她走?她走去哪?为什么会做这种梦......陆泠墨不及多想用手腕在易筱杉的额头上轻轻感受,很烫,像是发烧了。

        “杉杉。”她想起身,但易筱杉抱得太紧,生拉硬拽她怕伤到对方,只好继续喊道,“筱杉。”

        易筱杉本拧紧地秀眉,在听到对方的呼唤时缓慢松开,睁开眼问:“泠墨,怎么了?”她好像做噩梦了,梦到一个下雨天。

        她梦到她们分手了。

        易筱杉想到这儿,脑袋止不住地痛,仿佛有千斤的铁压在脑袋里,她双手绵软,丝毫力气都提不上......梦里她淋了雨,怎么感觉还如此真实?!

        “你应该是发烧了,我去拿体温计。”陆泠墨脸颊微红,又在她额上探了下温度,急匆匆光着脚就往外走去。

        易筱杉闻言怔了几秒,呆呆地用手在自己额头上摸了摸,好像是有点烫......梦境与现实交错着,她有些分不清,她是今天着凉了发烧,还是——其实她刚和陆泠墨大吵了一架,淋了场大雨回来发现自己发烧了!

        陆泠墨有健身的习惯,体质尚可,小病都是靠自我痊愈,除了救急的药物家里就没备什么,所以她翻箱倒柜也只找出了一支水银体温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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