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梦。

        陆泠墨将闹铃关掉,翻身时动作很轻,却还是没阻止到冷空气钻进被窝。

        易筱杉顺势坐起身,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迷迷瞪瞪地看了下四周。

        “不睡了?”懒懒的语调把原本清冽的声线加温不少。

        易筱杉揉了下眼睛,不敢相信地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旖丽而模糊,她不至于醉断片,甚至没有什么醉意,但饱胀的情感让她不能仔细回想。

        如同高清的照片变成了复古胶片中的低画质。

        隔着偶然的跳帧和杂音,她仿佛还能听到对方在沉浮中贴近耳畔,一遍遍呼唤自己的名字。

        暧昧得让人发疯。

        快十一月的天,陆泠墨见她坐起身来发呆,拿起外套为她披上。

        “在不起身就要迟到了。”易筱杉带着不清晰的鼻音说道。

        陆泠墨说:“昨晚是谁说要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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