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筱杉边动筷子边发怔般盯着身侧的人,外面这么冷,还穿这么少,也不知道手冷不冷......
莫约十五分钟后,陆泠墨放下筷子,喝了口水,侧过头问:“看够了吗?”
“唔。”易筱杉低头戳着碗里的豌豆,点头,再摇头。
陆泠墨给她递了颗糖,自己又从口袋里一颗来拆开,放到口中。
坐到车上,陆泠墨才轻笑:“她肯定又来‘诽谤’我了。”
“没有,韩医生给我说了四公主的事情。”
“嗯?”
“说你,很有爱心,后来还把它带回去养了。”易筱杉拿着糖纸,点头表示肯定。
“说我很有爱心?”陆泠墨听到这个形容,略显意外。
易筱杉承认这个是自己“杜撰”的,心虚地看向窗外,左手却被人拉了下,她正要问做什么,唇上便有清凉的味道,是方才的薄荷糖。
“她还说了些什么?”声音克制而又温柔。
易筱杉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小声道:“她说有次大年三十,你半夜给她打电话——”话语又被堵住了,没有撬开贝齿深入的侵//犯,只剩在唇瓣上轻柔的摩擦,潮湿又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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