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庭拿锅铲的手差点不稳,他设计的剧本可没让温良叫他亲爱的,瞧对方说得这么自然,怕是在其他戏里早就叫过别人无数次亲爱的。
想到这傅若庭沉着脸想,等这里结束后去看看温良演的剧,把那些被他叫过亲爱的通通除了。
温良注意到傅若庭虽然换上和他同款睡衣,不过头发没擦干,发尾还时不时滴水。
傅若庭闷气的炒菜,还在寻思怎么搞死和温良演情侣戏的人,头顶却突然被一阵柔软覆盖。
“好歹把头发擦干再做饭啊,万一感冒怎么办?”温良说这话时候并没有刻意去温柔,只是平淡的说完,然后帮傅若庭擦拭湿发。
傅若庭停下炒菜动作,被头上的温热触感弄得心神一颤,他握紧锅铲,在内心唾弃自己的动摇。
这家伙就是在演戏,怎么自己偏偏就吃他这套?
擦拭的毛巾吸水力很强,不到一分钟温良就收回手,看见傅若庭乱糟糟的头发,他轻笑一声。
上部戏的傅若庭给温良的印象实在一般,还是这部戏的角色性格好点。
温良会这么想,纯粹是因为傅若庭为他做饭,现实吃多了清汤面,对于会做花样多又好吃的人,总是有种敬畏之情在。
傅若庭被他的轻笑弄得更是心乱如麻,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的蹦出一句:“在笑什么?”
“你头发乱了,转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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