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天竺王者,他何时受过如此侮辱,感受着身上冰冷的玄铁锁,他的脑中迟迟丢不掉少卿那惊艳一刀的身影,更忘不了墨无双仅为宗师却与自己缠斗的场景。

        说是大理寺没人?现在的他可不这样认为,最起码沦落到被关押至此,已经说明了自己的实力远没有那样强悍。

        但若是他能够再次与少卿对战,他确认绝不会出现之前的轻敌的失误,但不论怎样去琢磨最后只怕都不会有战胜的机会。

        “奶奶的!早知道本王就不来这个是非之地了,什么破先知,他怎么就没有预料到本王会出现这样的遭遇,他怎么就没有提醒过自己注意黑衣的女人!”

        吼着又是狠狠的撞在墙上,岂料不远处忽有一阵打哈欠的声音传来,似慵懒的男子在扭着脖子朝自己方向看来。

        “怪事,我说怎么做梦想到一只啄木鸟在敲墙,原来是你这个混蛋在扰人清梦。”

        “我说!能听懂人话不?大中午的歇一歇吧,午休可是我难得的休憩时光。”

        说着还连打两声哈欠,瞧阿羅那顺几人的模样好像在看野蛮人,理了理鬓角粘稠的发丝,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上同样落魄凌乱的衣裳。

        “怎么?你小子对本王有意见?”

        阿羅那顺通红的眼睛瞥来,一股浓重的杀戮之气惊起了墙外觅食麻雀,却没有惊起那人眼中丝毫的波澜。

        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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