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在这里呆着总算还能让人安心点。”张青锋回头听见两扇铜铸大门被拉开,而后几名狱卒手忙脚乱的迎了出来,特别是为首一位矮挫的中年胖子,浑身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气。
“参...参见脏张大银人!”
素来张青锋以刚正不阿闻名,此刻见到镇守天牢的几人竟然这副模样,当即面色便阴了下来。
“大银人!俺们这就是因为兄弟结婚高兴,所以才喝了点酒,保证下不为例!”
中年牢头说话还打了个酒嗝,引得墨无双赶紧闪开,而张青锋却伸手拔出牢头腰间横刀,惊得在场狱卒吓出一身冷汗,而牢头双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自古天牢重地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之人,故而严禁狱卒喝酒,你这牢头非但不阻拦竟然自己也犯下错误,论理当斩!”
横刀上锋刃闪出幽幽乌芒,非寻常功法那般狂暴肆虐,此刻张青锋手中的刀好似毒蛇的獠牙,虽然幽静却闪着致命的光泽!
“大人开恩!俺好歹在天牢看守了二十余载,一辈子尽忠职守,到现在家里还没个着落,您不看功劳看苦劳,饶过俺这一次吧!”
刀锋袭来,乌芒吞吐间接近了牢头脖颈,而此刻却有另一道赤芒拦在刃前,只瞧得余芒距离皮肤三两寸处,仍旧割出一道丝线般的伤口!
“丫头,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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