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看着斑驳的铁门,此时的铁门还是老样子,被李玉斌推开了一条缝隙,虽说这条缝隙还不足以进入一个人,但却能够观察里面的情况了。
我用手电筒照射进入了这个铁门后的甬道,奇怪的是,铁门后的这条甬道似乎跟我们身后的甬道不同,我们身后的甬道非常湿润,空气也很充足,但铁门后的甬道却非常干燥,甚至干燥的能够看到在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我回过头看了看几个人,发现他们也都是一副不解的样子。我有些疑惑,按理说这个铁门并不是严丝合缝,如果有空气进入的话,一定也会进入铁门后的甬道,为什么两条甬道只有一个铁门相隔,就会相差这么大呢?就好像两个世界一般。
我抬头又朝着铁门后的甬道顶上看去,就见上面一直排列着六支铁胎弓,每支弓上都有一支早已经待发的弩箭。
我看到这里,浑身冒出了冷汗,随即将站在我身后的李玉斌拽了过来,示意他看看上面,一看之下,李玉斌也是冒了一头的冷汗,回头看着我,眼神中露出一丝愧疚。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儿,随即将我们这次带进来的临时在外面做的木盾,将这个盾牌放好,几个人都躲在后面,我拿着洛阳铲也躲在后面,将洛阳铲接的大概有三米左右,顶住了石门的右边一扇门。
用力的一推,就听吱吱呀呀的声音再次响起,几乎在瞬间,就听砰砰几声响,弓弩被触发,咄咄几声,弩箭被发射出来,正好射在地上和我们所持的木质盾牌上。
看着深入盾牌差不多有两寸的弩箭,我们几个人都暗自松了口气,我抬头看了看这扇铁门,已经能够让一个人自由出入了。
我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铁门旁看了看,左边的铁门没有动,头上还有三支箭挂着没有激发,看来这这支弓弩一边三个,不管推动哪扇门都要触发机关,如果当时我没有及时的含住李玉斌,估计这个时候我们三个人早就被这六枝弩箭给射死了。
我小心翼翼的穿过右边的这扇门,随即摆手,让三个人退远一点,毕竟我们所在的通道是倾斜的,他们退远了,那些弩箭也就不能伤害他们。
我拿着一只钩子挂在左面的铁门上,将其勾住,随即用力一拉,左边的铁门同样在一阵吱吱呀呀令人牙酸的声音中被我拉开,而悬在头顶上方的三只弩箭再次发射,打得地上溅起了一溜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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