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阳得意的笑了,“众人皆知我家夫人从小嗓子便被灼伤,无法言语,又如何能与你沟通呢?”

        “这,这”他不敢抬头,低头左右摇摆,想着要怎么样狡辩,“我,我”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既然不知道如何开口,那便说说到底是何人指示你如此做的。”裴墨阳在这儿才像是一个主导者一样,根本就不管赵玄朗是不是在场,只想要证明自己媳妇儿的清白。

        他抬头看着赵玄朗,可对上了赵玄朗恨意的眼神,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低下头沉默不语,免得越说越错。

        “陛下,显而易见他在说谎,还请陛下明鉴。”裴墨阳拱手行礼,眼神却带着一股狠劲,明知道赵玄朗就是故意的,却不能对赵玄朗怎么样。

        “便就算他是诬陷,可这玉玺是在北苑中搜出来的,这又如何解释呢?难不成北苑那种破烂的地方还能有外人前去不成吗?”赵玄朗将假的玉玺丢在了赵弦歌的面前,一下子就碎了。

        看着假玉玺破碎,赵弦歌更是不知所措,拼命的磕头祈求,除了如此表达自己的冤屈,不能说话的赵弦歌又能说什么呢?反正说什么赵玄朗都不会信,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让人觉得赵玄朗不近人情,大刑逼供。

        “更是有证据证赵弦歌有谋反之心”赵玄朗一挥手,禁军便带着一群人到了大殿之上,“这群人被秘密养在皇城外百里的小镇之上,他们的头目便就是赵弦歌,有人见过他们密谋造反一事,这又如何说呢?”

        赵玄朗疑惑的看着裴墨阳,眼神中笃定了要杀赵弦歌的心思。

        赵弦歌看着裴墨阳一直摇头,却不能开口狡辩,只能期待裴墨阳的说辞,紧紧握着裴墨阳的手,满眼都在诉说自己的委屈,告诉裴墨阳不是自己。

        然而这群人可不像指认赵弦歌假造玉玺的人那么愚蠢,将所有的矛头指在赵弦歌的头上,没有丝毫的破绽,没有过多的细节,却能拿出书信来证明,那字迹和赵弦歌的一模一样,让赵弦歌无从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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