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摇了摇头,“少则二十多则三十,现下不能确认,不过这些银针若是不引出体外,便会在经络中不断游走,刺激心脉,每个午夜疼痛难忍,直到被折磨至死。”

        赵弦歌被疼痛刺激到苏醒,恶狠狠的眼神盯着裴墨阳,疼痛的发出声响,表情拧巴在一起,眼泪漫出眼眶落下,却根本无法动弹。每一声的呐喊都透露着想要快点结束生命的渴望,让裴墨阳看着十分的心疼,可为了赵弦歌却根本无法放开自己的手。

        满盆的银针足足有三十二根,皆是从各大穴位打入的,这该是多痛苦的一种折磨,裴墨阳根本不知道赵弦歌到底是怎么才能挺过来的。

        看着赵弦歌晕厥过去,满头的汗水,裴墨阳拿出方巾擦拭着赵弦歌脸颊,满脸皆是疼惜,抚摸着赵弦歌的脸颊,恨不得替赵弦歌承受这样的痛苦。

        师父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在药箱中拿出了药和纱布递到了裴墨阳的手中,“帮弦歌上药吧!”

        接过师父手中的药,裴墨阳缓慢的解开了赵弦歌破败不堪的衣裳,伤痕累累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鞭痕有深有浅,很明显不是出自一人之手。手轻的不过是红肿,可重手的却让肌肤皮开肉绽。贯穿的琵琶骨,还微微透着光,看着便觉得十分恐怖。

        浸了药的纱布才触碰到赵弦歌的肌肤,就让赵弦歌从昏迷中疼到醒来。

        “银针入血阴狠毒辣,便是取出了银针,却也伤了根本,需要以药酒熏蒸,药浴浸泡,每日蒸一个时辰,泡一个时辰,此过程十分痛苦,弦歌必然承受不住,我需要你陪同弦歌一道,让他不至于承受不住这般的苦,功亏一篑丢掉性命。”师父坐在榻上打坐,一脸的平静,看不出来任何的担忧,这足以证明赵弦歌算是脱离了危险。

        “慧智大师要我如何做?”裴墨阳明白这绝对不会只是看着赵弦歌那么简单,肯定是有要求的。

        “现下弦歌的身子十分虚弱,一冷一热的交替,自然是受不住的,我需要你与他共同承受这冷热交替的苦,不让他在承受不住的时候陷入昏迷丢了性命。”睁开眼看向了裴墨阳,“只需要三日,若三日后弦歌能清醒过来,便算是度过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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