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三番五次伤着都因我,自然在你伤好前由我照顾你,我便是你的手,你若有何需要,我帮你便是。”赵弦歌拿起纸递给裴墨阳,眼神很真诚。

        “你自个儿也受了伤,先顾好你自己再说。”裴墨阳想要扯掉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布匹,却被赵弦歌阻拦。

        “我不过是些皮肉伤,未得什么大事,反倒是你,若是这伤口在崩开,日后怕是会落下病根了,该好生休养才是。”

        两个人也就是无意间的接触,这一刻的距离却特别的近,让两人都不好意思的脸红,赵弦歌迅速的后腿,躲避开裴墨阳的眼神。

        裴墨阳亦是觉得这样的气氛十分尴尬,眼神逃避开,站起身来,“你若那么愿意照顾人,便就随你。”原本想要扯掉手臂上束缚的念头也消失殆尽,直接离开。

        四月进屋,看了一眼尴尬离开的裴墨阳显得十分好奇,走到赵弦歌的身边,指着裴墨阳的背影,寻求解答。

        赵弦歌利用吃早餐的借口规避了这个回答,留着四月自己一头雾水。套问不出来赵弦歌的话,四月只能放弃,反过来询问赵弦歌接下来的打算到底是什么。

        赵弦歌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嘴角露出了笑容,眼神中夹杂了阴谋的感觉。“我想看看裴墨阳和赵玄朗的感情到底如何。”写下一句话,抬头看向四月,赵弦歌的眼中洋溢着看戏两个字。

        “主人有何打算?”四月歪头看着赵弦歌充满了好奇心。

        赵弦歌一句话没有说,眼中的坚定便就是最好的答案,这赵玄朗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只要有些蛛丝马迹就能让他坐不住,这便是最好的突破口。

        赵弦歌写下了一封书信递给了四月,让四月交给师父,看了信过后师父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四月拿着信刚刚出门,就被裴墨阳叫住,手足无措的转身将信藏在身后,偷偷的放进袖口之中,“少监大人有何吩咐?”脸上的笑意都是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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