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渡虚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原本是岳风的动作，但他却不知不觉间使了出来，洒然一笑道：“那就让你这死人妖好好瞧瞧，就算是废人杀你这不男不女的死人妖，也是轻而易举的……嗯，不男不女的死人妖！”
他非但动作受到岳风熏陶，就连舌头也变得跟岳风一样毒辣。
满脸的无所谓。
慷慨、从容，无一丝一毫对死亡之恐惧。
壮哉，凌渡虚！
大丈夫于世，当若如此。
李莫愁浑身染血，瞧见这一幕，忽然呆了，痴了般怔怔瞧着凌渡虚。
凌渡虚感受到李莫愁的目光，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道：“李仙子，如何？凌某这一刻是否很帅？！不过，你千万不可喜欢上凌某，因为不久之后，凌某便要成为死人，凌某可不愿自己喜欢的女人守寡……”
李莫愁便“噗嗤”一下，失声笑了出来。
眼泪，亦同时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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