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开了!

        而且还不好分!

        第二天一早,关师长就把李四维喊了过去。

        关师长的卧室房门大开,房间是教室改建的,很大,却显得空旷简陋,靠墙是一张小床,床边摆了一张书案,书案一端放着文件和一摞书册,另一端摆着两叠小菜一盘馒头和两碗稀粥。

        关师长坐在桌前,捧着一本书埋头读着,神情专注。

        “报告!”李四维跟着卫兵到了门口,“啪”地并腿,抬头挺胸,声音响亮,神情肃然。

        关师长抬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了笑容,连忙合上书放到了一旁,朝他招了招手,“过来坐,我们边吃边说。”

        “好,”李四维笑呵呵地走到桌边坐下,没有动筷,却先摇了摇头,笑眯眯地望着关师长,“师长,你不够兄弟啊!”

        “咋了?”关师长一愣,恍然大悟,“你结婚的事啊?呵呵,那时候……师部刚进驻栾川,县里的乡绅都跑过来了……实在脱不开身啊。”

        说着,关师长叹了口气,“四维,官不好当呐!你知道我们为啥会在这里剿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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