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李四维满意地点点头,带着伍若兰走了。
除了看管俘虏和警戒的兄弟,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一路走来有些安静。
到了大堂外,廖黑牛迎了上来,有些唏嘘,“那女人已经在后堂睡下了……唉,倒是个痴情的,伤成那样了,还记挂着那个赵天宝,一直想见你,劝了好久才劝住。”
李四维瞪了他一眼,笑骂,“你龟儿啥时这么会怜香惜玉了?”
“龟儿的,”廖黑牛一怔,瞪了回来,“想老子当年在江城嗨袍哥,那也是响当当的一个风流人物,哪个和老子好个的女人不说个好字?”
“呸!”伍若兰红着脸啐了一口,“就你还好呢?”
廖黑牛老脸一红,讪讪而笑,“伍医生来得正好,后堂的床不小,你正好可以休息一下,放心,兄弟们都搜过了,出不了岔子。”
“对,”李四维连忙点头,拉起伍若兰的小手就进了门。
大堂里燃着篝火,兄弟们卷着薄被,席地而眠,鼾声此起彼伏,把个大堂挤得满满当当。
李四维放轻了脚步,拉着伍若兰小心翼翼地穿堂而过,进了后堂。
后堂的油灯依旧亮着,翠儿合身躺在床上,无神地望着房梁,红肿的眼眶下,泪痕犹在,一见李四维进来,连忙坐了起来,就要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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