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窦二虎便忙完了,用竹筐端着饼过来了,那烙饼看着金黄酥脆,一股焦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窦天德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是一看那烙饼的个头和数量,笑容便僵住了,“狗日的,你放了好多面?”
“大爷爷,”窦二虎连忙堆笑,满脸讨好,“俺也就在你家能混口饱的……”
“算了,”窦二德无奈地摇了摇头,“缸里还有些咸菜,柜里有半瓶高粱酒,拿出来,陪爷爷喝点。”
窦二虎一怔,有些犹豫,“那酒还是留着吧?”
“去吧,”窦天德露出了笑容,“官军来剿匪了,爷爷高兴。”
“好嘞,”窦二虎连忙迎了一声,走了。
很快,半碗咸菜,半瓶高粱酒拿来了,两人烧了盆火,就在火盆边搭了个矮几,摆开阵势吃喝起来。
一杯酒下肚,窦天德叹了口气,“二虎啊,你娃娃命不好啊!要是早生几十年,这日子也莫得这么苦呢!那些年,俺还小,家里有粮,不时的还有野味吃……这伏牛山原本是个好地方啊!”
窦二虎神色黯淡,默默地为他倒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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