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天德偷偷大量着李四维等人的脸色,犹豫了一阵,一咬牙,“那天青寨的赵天宝却要可恶得多,他们可不分平富远近,不仅要钱要粮,还要污人妻女,坏人性命。”

        “哦,”李四维皱了皱眉,声音一沉,“倒是该杀!”

        众将也纷纷点头,“那天青寨又在哪里?”

        “天青寨倒也不远,”窦天德暗自松了口气,却有些担忧,“只是,那天青寨三面绝壁,只有正面一条小路能上山,赵天宝又养了不少骡马,来去如风,官府去剿过几次,却奈何不了他们。”

        “狗日的,”廖黑牛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忿忿然,“他们还能翻天不成?大炮,让老子去,今晚就去!”

        “团长,”富察莫尔根也站了站了起来,跃跃欲试,“俺也去,嘿嘿,说不定还能搞几匹好马呢!”

        “不急,让兄弟们先歇一晚。”李四维摆了摆手,让他们坐下,又望向了窦天德,“窦村长,还有其他人吗?”

        “自然是有的,”窦天德露出一丝苦笑,“这山中的杆子却是不少,清风岭的姜麻子,落雁峰的刘大炮,大凹沟的贺寡妇……”

        “寡妇?”众人听得一怔,满脸惊讶,“这寡妇都当上杆子了?”

        窦天德点点头,却有些唏嘘,“说起这贺寡妇,倒也是个可怜的人……早些年死了男人,一个人辛辛苦苦三个儿子拉扯大,可是,大儿子却被人给害死了。那害人的是个大户,报仇无门,老二和老三一气之下去了大凹沟拉起了杆子,贺寡妇便也跟着去了。后来,老二也被人杀了,一众杆子见那贺寡妇有几分手段,就推她做了老架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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