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得轻巧……那……那个时候……你……你就是个……大头兵……人……人家要……要不是看……看老爷子……子的面,能……能弄死你!”
“那……那我真……真记不……不得了!三……三哥……我……我明天就……就把你调……调到我……我们团来……看着你……我……我才能放……放心!”
“不……不用……再咋……咋说,我也……也是你哥,能……能用你看……看着?再说,你……你这样搞……人……人家咋看你?你……你不是跟……跟我……我们连长说要……要一……一视同仁吗?三……三哥不能拖……拖你后腿……但……但是,有一件……事,你得听……听我的!”
“啥……啥事?你……你说!”
“给……给老爷子写……写一封信……老……老三啊,老……老爷子真……真的老了,身……身体也不……不行了……这……这仗不知……知道还要……要打……打多久呢!到……到时候,还……还不知道能……能不能送……送他最……最后一程呢!你……你听哥一……一句话,不……不要留……留下遗憾呐!”
“唔……嗯,我明天就……就……呜……明天就写……呜……”
“你……你咋哭……哭了呢?你……你可是当……当旅长的人……人了,咋……咋还哭呢?你……你以前可……可是从……从来都不……不哭的!”
“呜……我……我……呵呵……哪里会……会哭呢?我……我是军……军人,留……流血不……不流泪!”
“还……还跟你哥装……装啥?其……其实,我……我也想哭……出来了也……也不知道还……还能不能……能活着回……回去呢……”
“三……三哥,一……一定能!相……相信我……一定能!”
夜,更深了,房间里的灯依旧亮着,两个喝得烂醉的人还在聊着,聊着,声音飘忽不定,那其间的感情……却是发自肺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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