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照姬一旦倒台,最易被扣上的罪名定是「牝J司晨」,那朝臣们岂能容她再垂帘听政?

        她起身披了件外衣,推开窗户。

        院中,侍nV们顶着灼热的日头莳花弄草,不时有几句抱怨声飘入耳中。她叹了口气,扬手合上窗扉,想着出去叫她们歇一会。

        她随意拾起一旁的玉梳,重重地梳着有些凌乱的乌发,又想起所谓的照姬手中的「把柄」。

        佑子虽初涉朝堂,但史书上酷吏、妖妃、J臣的结局,哪个不是兔Si狗烹、遗臭万年?

        即便他们只是在忠实地执行君主的意志,毕竟除非改朝换代,否定帝王等同於动摇国本,这是每一个明智的後继者都不会做的。

        更何况,行晏并不忠心。

        而且,虽已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她却觉得与他越发疏远,渐渐看不透他的想法了。

        佑子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yAnx,她也不想如此揣测行晏,只是已走到了这一步,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那条「後路」,想来是没有什麽大问题的。但即使她与行晏已生隔阂,她也并不能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经的庇护者走上绝路,受千夫所指。

        既要保住他不被那个「把柄」置於Si地,又不能全然对他言听计从,一时也恐难找出万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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