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听说你们来了,就特地策马过来了,这一路平安否?”李澄再见徽音,眼神里闪烁着兴奋喜悦,更有一种久别重逢之情。

        徽音笑道:“平安,就是又觉得不可置信,可又担心你。”

        李澄何尝不知,夫妻二人同乘马车,一路以来,他便把这一切都说了:“原本我是想对付卫铎的,太子原本在一旁观望,等着我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是我们一个月以内只打了几场小仗,彼此实力差不多,都不敢贸然前进。”

        “太子知晓皇上身体不行了,怕卫铎到时候听说皇帝驾崩,反而害了他的命,去扶植卫铎的孙儿,所以率人前来。而我觉得天赐良机,所以我假意打卫铎,实则打太子,因为只要太子没了,我都不必篡位,天下就是我的。”

        自古父死子继,兄终弟及,吴王是刚驾崩的先帝最大的弟弟,先帝只有太子一个儿子,太子死了,当然李澄的血缘最近了。

        徽音听的惊心动魄,不免问道:“太子是怎么死的?”

        “他被射死的。对了,我在扬州还见到了魏王的遗孀霍氏母女,她们流落民间,差点被人玷污,还好遇到了我。我已经让人送他们来京中,届时还是住在京里,不再置藩地,彻底恢复郡县之制,全部归我管。”说这些话的时候,李澄踌躇满志。

        “战乱中女人就是可怜,还有卫铎呢?你就这么回来了,他呢?”徽音最关心这个。

        李澄附耳在她耳边道:“他跟我比脚程呢,都想快些到京,结果被我半路设伏了。”

        有时候打仗除了排兵布阵之外,还在于势,那就是势头在不在自己这边。

        不过,他道:“我本该早些过去的,但想着等你到了之后再带兵出去打仗,后方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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