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郑放不好再回屋里,怕徐太夫人啰嗦,径直去了裴朔家里,裴朔见郑放过来,让辛氏去请了两个唱的来家,又叫了一桌酒席,爷俩一起用饭。
郑放心里许多烦恼,也只能和单门独户过日子的裴朔吐槽了,裴朔早就来投奔妹妹了,一心一意为李澄打算,听郑放这般说,又道:“爹理她做什么,将来王爷若是真有一日荣登大宝,妹妹就是皇后,若大妹妹有造化,自是照拂她。若王爷不成,那咱们都是阶下囚,还不如跟着太子呢。”
“好儿子,真真是醍醐灌顶。”郑放竟然毫无愧疚了。
比起郑放这样很快就不会被良心谴责,也没什么心理负担的人是少数,李澄属于正常人,他虽然自立门户,但是听说谢九仪派去的冰被卫铎打伤,还是有点担心。
“我担心这谢九仪守不住门户,豫章王恐怕就不久于人世了。”李澄唏嘘的很。
徽音递给他一双用银白绫打底,绣的仙鹤的缎子鞋,又想起李敬:“也是可怜,魏王在的时候也并不宠他,对他平平,上次要不是你救他,怕他也早就去了。我看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也别太担心了。”
“是啊。这次我也只能袖手旁观了。”李澄之前是魏王旧臣,现下却要袖手旁观,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也要休养生息,不能一个劲儿打,他的军士也受不了。
徽音笑道:“虽说你瞧不上我爹,但有时候咱们都该跟着他学学,凡事不必强求。”
李澄一听也乐了。
前儿听说那徐太夫人聒噪的郑放在家里都待不下,今日人家就骑马去游览徐州风光了,还呼奴唤婢自在的很。甚至嫌弃纪氏给他准备的六方帽不够美,特地找李澄借了一顶绉纱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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