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撑一段时日。”李澄对徽音道。

        徽音笑道:“你别说他们了,曹家现在是两头下注,你可不要掉以轻心。”

        李澄点头:“我自有裁决。”

        “谢九仪虽然代豫章王管,可他终究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他要坐镇建业,不能随意走动,要不然,他只要一离开,豫章王可能就会有好歹。”徽音如此分析。

        这些李澄心中有数,他问起徽音:“灵鹿和灵鹫在你身边伺候的如何?”

        徽音想了想:“很好啊,她们不是打小就伺候我的,自然也不了解我的一些习惯,现在已经是磨合的很好了。”

        “嗯,日后也别随意放卖身契出去,这些贴身伺候你的人,她们太了解咱们家了,若是被有心人打听到到底不好。”李澄道。

        徽音明白:“好,我光顾着她们的自由了,日后得用之人就从家生子里选,赁来的人不让贴身伺候就行。”

        这是关键时刻,她不是普通的主母,经由李澄提醒,她才发觉自己这样做有问题。

        李澄就喜欢徽音这点,很讲道理,知错就改,不会错了还佯装自己没错,到处掩饰,抑或者是表面认错阳奉阴违。

        为什么有人会这么的好,不是那种老好人的好,是那种特别能说到一起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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