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又说了不少公事,神情才从严肃正经转为温和:“你呀你,此事我交给谢九仪就好了,偏你要陪着你媳妇儿回娘家,吴王二哥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如今时局不稳,我真担心啊。”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是李澄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建功立业是为了什么,难道不就是为了封妻荫子吗?如今成了家,妻子实在是他放在心上的人,她的要求自己怎么能不满足。况且,他常常在魏王底下,自己也有功难伸。
就像上次占青州,他认为如果是他的话,肯定比谢九仪行。
但这些话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是质疑魏王。甚至吴王一大片封地被魏王所占,他都不能表现出来。
人越大就越会撕碎某些曾经美好的记忆,想法也会随之发生变化。
回过神来,徽音已经让人开始收拾东西了,怀里的璟儿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李澄笑着搂着儿子,“乖儿子,你说说你呀,成日吃了睡,睡了吃。真跟你娘说你一样,就是一只小猪猡。”
“不许这么说璟儿。”徽音正在一边熨衣裳,听他这么说,立马斥道。
李澄不悦:“你自己不是也那么说过吗?怎么你能说,我就不能说了。”
徽音笑道:“因为我说的时候他不生气,你这么说他,可要小心了,他现在特别爱挠人,上次他挠我,我打了他一巴掌,再也不敢挠我了。”
“咳咳,这么小的孩子,你和他较什么劲啊?”李澄觉得自己的儿子怎么看怎么可爱。
话音刚落,璟儿就一爪子照着面门来了,还好李澄眼疾手快的避了过去,“你小子还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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