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桂去了半晌后,过来见徽音,这时候天色已晚,徽音看着她道:“难为你了,明日你歇息一日,不必过来当差。”
“您不必担心奴婢,今日冬顺得知主子记挂,泪流满面,很是感激。”福桂坐在脚榻上,帮冬顺说着话。
“你也太夸张了,这有什么好感激的。”徽音不觉得有什么。
福桂却笑道:“她都嫁出去了,您还让人替她看病,这般大张旗鼓的替她撑腰,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娘家人也不过如此了。”说到最后,福桂似乎不愿意说冬顺家的事情,只道:“冬顺后悔了,一直说还想回来伺候主子。”
“让她坚强些吧,我这里不是避风港,既然嫁过去了,就好好经营自己的日子。对了,不是被疯犬咬伤的吧?”人总会美化未曾走过的路,冬顺之前还抱怨觉得在王府当差事情多累心,即便她留在王府也不一定会开心,还不如好好把现在正在走的路走好。
福桂摇头:“不是,就是普通的狗。冬顺爱吃火腿您知晓的,她又有了身子,用火腿熬的大酱骨,太香了,可不就把狗引来了吗?但我想这肯定不是偶然的事情。”
“吃一堑长一智,她身体好生将养着,日后好好过日子,自己也学聪明点。”徽音这次帮她敲打她婆家人,帮她撑腰,但不可能次次撑腰,即便将来她自己的女儿出嫁了,她都不可能这般事无巨细,更何况是冬顺?
福桂道:“是啊,奴婢也是这么劝她的。”
冬顺的事情李澄也知晓,他对徽音道:“当时我就说让你配家里的人算了,你还顺着她的心意,如今还要回来伺候,那怎么成?”
“她在府里伺候也是要配人,也未必就开心,人生在世,哪里有什么桃花源。”徽音道。
这一瞬间,倒是让李澄想起妻子也是远嫁过来的,恐怕当年也是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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