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若徽音说是因为那是我的父亲,你别打他,可能李澄不会听,但她从实际分析,说郑放此时都焦头烂额,还南北线一起开战,这太不符合实际情况了,李澄就能听的进去,也觉得有道理。

        人生真是无常,她在建业待了这么久没什么事儿,一来徐州,青州就告急了。

        李澄笑道:“你放心,你这么善解人意,一心一意都是为我着想,我肯定不会辜负你的。”

        “这话是咱们的私房话,你还是要以大事为重,我也给我兄弟去一封信,具体问问是什么情况?”徽音很清楚,她要提升自己的地位,靠的还是李澄。

        她父亲假使真的成了皇帝,那她顶天了也是公主,生的孩子还是要跟丈夫姓,还是个外姓女,权力摸不到一点边儿,但她若是皇后,若是太后,依旧是地位最高的人。

        以前她不知道李澄是什么想法,现在越来越确定了,当然要站在他这边。

        二人商议好了之后,李澄让守着嘉浒关的军士克制,只作防守便行。

        这个举动却让魏王非常不满意,按照他的想法,不管郑放现在是不是真心还是假意要开打,应该趁他病要他命,李澄这是在搞什么啊?

        谢九仪垂眸:“也许是小王爷觉得此事甚为怪异,想一探究竟,毕竟郑家和他是姻亲。”

        站在朋友的角度这句话当然不应该说,但是站在谋士的角度,这句话太有说出来的必要了。从男人的角度,他能够理解,毕竟郑家是小王妃的娘家,但是从江南的立场上他如果有实力,尽量杀到冀州,瓜分土地才行。

        魏王对谢九仪很满意:“你说的是,我觉得允执并非是这样的人,但是他这个人太过重情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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