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妈妈急道:“可是……”
“妈妈,与其关注夫君要不要纳侧的问题,不如从外出击,为何一定要我紧张他,他不能紧张我呢?”徽音摇摇头。
南妈妈不知何意,但觉自己奶大的姑娘付出真心,却希望对方回报真心,若是回报不了,她绝对不会饶恕。小姐分明和太太是一样的人,至情至性的人。
福桂端了燕窝粥过来:“王妃,依照奴婢说许次妃多番讨好,您何不从她那里——”
“不成,这个女人锲而不舍,她黏上你的时候费尽心思,日后出事了,也会孜孜不倦的拖你出来的,我不爱和这种人打交道,更何况我有我自己的法子,毋须靠别人。”徽音笑道。
福桂也松了一口气:“看她对魏王长子那样,就觉得她算不上什么好人,我还怕您和她合作呢。”
徽音笑道:“你这丫头,是存心来试探我了?放心吧,我是肯定不会的。”
福桂总觉得与虎谋皮,陷入魏王府的世子之争,到时候容易成炮灰,现在听徽音说不会,她心中高兴。跟着一位明智的主子,比什么都强。
燕窝粥她今日喝的很干净,平日徽音是不爱喝粥的,今日却喝的这样干净,福桂高兴道:“明日奴婢还让他们炖冰糖燕窝来。”
“可是明日我想喝猪肚汤,让他们用莲子炖,这样清爽些,旁的什么都不必加。”徽音摸了摸肚子。
福桂挑眉,哑然:“王妃,您这是有身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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