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的可真多啊。”徽音不禁感叹。

        李澄其实不屑于写这么多的,但也不想让徽音看轻,就写了这么多,现下见她一心钦慕的看着自己,李澄又是有点开心,但同时又觉得自己幼稚。

        故而,还故作淡定的道:“还好,许多还没写出来呢。”

        徽音觉得自己肚子都笑疼了,还配合的道:“你知道我为何写这些吗?就是觉得我想多了解你,只是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

        “你现在身子不便,等你产下孩儿之后,我给你调一杯酒,保管是你从前从未喝过的。”李澄翘了翘嘴唇。

        徽音没有无脑捧,只是斜睨着他道:“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调酒给我喝,那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李澄见她神情暧昧,欺身过去在她耳边耳语了两句,徽音满脸通红的看着他:“怎么总想着这种事情?”

        “夫妻敦伦,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我又何须害羞。”李澄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夫妇二人正说起时,转眼魏王正式任命下来,谢九仪为征北将军夺取窃据青州的刺史马奎,同时郑无恒也到了家中,先把徽音的信件给父母,又说了姐姐交代的话。

        郑放知晓自己这三个孩子中,长女德音文辞虽好,也有个才女的名号,大家平日夸的最多,小儿子性情单纯年纪尚小,但有勤力,唯独次女徽音与众不同。她小时候是个马虎粗心的小姑娘,越长大却越能干,什么事情在她那里,几乎三两下都有解决办法。

        甚至于他有些军务犹豫之时,都会找女儿商议,她果决全面,非等闲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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