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值得呢?比如她没有儿子,也就意味着帮女婿帮了也是白帮,因为女婿很有可能扶植别的女人生的儿子。
她爹好歹是一方诸侯,拥兵冀州,怎么可能轻易动兵。
桌上摆满了点心、干果、鲜果、月饼等等,徽音举杯和李澄小酌:“俗话说花好月圆人团圆,我们夫妻总算团圆了,如此也值得庆贺一番。”
李澄端起酒杯和她的杯子碰了一下:“王妃,请。”
酒一饮而尽,今日李澄特地把没有归家的部下都喊了过来,徽音遂知趣的离席:“妾身先行告退了。”
李澄对她这一点很满意,没有过分强的好奇心,为人处世极其有分寸。
他继续招呼诸位将领,这些人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些人都是能为他卖命的。要不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把他们自然得笼络好。
可心里这么想的,不知道为何想起妻子还有些心虚。
酒过三巡,军士们也颇有眼色的告退了,毕竟明日还要启程。
李澄也有些微醺,走到二门内后,小厮长随都退散,二门内男人不许随意走动,李澄遂自己在前面走着。
绕过假山时,不曾想有一个人幽幽的出现在他面前,就着明亮的月光,他定睛一看,竟然是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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