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电梯,外面正午当头,十月的阳光依旧还是很刺眼。

        港城的十月只是没有九月那么热罢了。

        马路上的车不知道又是什么原因堵在了一起,汽车的鸣笛声时不时响起,让心浮气躁的人变得更加焦躁。

        林宜兰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了一顶棒球帽戴在头上。

        叹气声像是开关,打开了陈太太的话匣子。

        “我看过你设计的爱珍纪念馆。那个入口的通道设计得很有想象力,是你所有设计里我最喜欢的。”

        “之前我还和秋秀珍说,让提前进工地看看纪念馆的建筑情况,秋秀珍也答应,结果这人给我玩消失不见了。”

        她郁闷地推了下鼻梁上的墨镜,“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林宜兰愣了一下,想起康威,她觉得秋秀珍很可能躲去康威的房子了。

        “对了,秋秀珍是不是和你说过,刘家对她做的那些事情?”陈太太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林宜兰停下脚步,两眼茫然,“什么事情?刘家做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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