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佳欣眉毛皱了一下，“林总监，你这个规划是在哪里看到的？”
林宜兰愣了一下，无意识地挠着脸颊，“这...我还真不记得。我只记得当时为了做恒信港口项目的功课时，看了很多时政方面的资料。应该是那个时候看到的。”
“具体是哪份资料上看到的，可能要等我回酒店去翻资料了。”
她有些不确定地补充道：“只是我的资料比较乱，现在也不确定能找出来了。”
杜佳欣摆了摆手，脸色有些发白，“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时候了，谢谢你提醒。”
林宜兰见她脸色不好，赶紧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
“杜总，你不用太担心。这个任务书毕竟还只是我们最开始的想法，其他的都没有确定，现在都还能改。”
杜佳欣捧着杯子，苦涩地笑了笑，“你说的那个规划应该我忙着订婚的那段时间出的，不然我也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最近也是我太关注公司手续的事情，没自己去项目实地考察，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发现。是我的失误。”
林宜兰在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就任务书上这一点的确是一个重大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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