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林宜兰揉着鼻子,摇上了车窗,“难道是车尾气太熏人了?”
樊长星动了动耳朵,“你说什么?”
“没什么。长星姐,我们什么时候到啊?”林宜兰怏怏地靠在椅背上。
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现在又要坐这么久的车,人都要废了。
樊长星探头望着路况,“还有五分钟就到我家了。”
说五分钟,就五分钟。
她就是这么精准。
林宜兰把行李拿回樊长星给她准备的房间,然后去冲了个澡,就倒在床上呼呼睡着了。
新的一天,要有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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