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兰感觉自己的思绪好像坐上了高铁,一路奔驰,越山跨海。
很久没有感觉到这么顺了。
这一刻,她忽视了很多,她不再想起自己身处八十年代,忘记了许多,只记得握紧手里的这支铅笔。
太阳从东面到了西面,阳光从湖面到了岸上,路过了不知道多少朵云朵后,林宜兰抬起了头。
“咔——咔——”
她轻轻扭动着自己的脖子,“嘶——”
“下次不能低头画这么久了,脖子要断了!”
想到这,她赶紧把素描本放到自己包里,开始活动身体。
一个年轻的男同志走到了她旁边,好奇地看着不断扭动身体的林宜兰。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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