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难转向迟屿,“这个是——”
“迟屿。”
“我是江难老公,你好。”
迟屿收起不爽利的心思,主动朝魏霄伸出了手,这魏霄看起来一身匪气,不像什么好人,尤其是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都布着纹身。
两手都是花臂。
脖子上蔓延着大片花瓣。
甚至还打了唇钉。
从哪个方面看,这个叫魏霄的人,不会跟他的人生有半点瓜葛,但他是江难的朋友。
江难从小到大,亲口承认的朋友除了他,就只有一个沈归。
魏霄认识江难这么久,知道江难难搞,性子也高傲,旁人一般都不搭理,能跟这男人解释这么多,肯定不是简单关系。
他在裤子上随意抹了两把,然后和迟屿握了握手。
“你好,我魏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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