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难第二次犯病。
他呼吸已经顺畅很多,但身上还是痒,也疼,医院里的消毒水混着各种信息素,让他难受得要死,脑袋像是被人拿着锥子在敲。
“我疼……”
仔细听就会发现,青年的声音带着些许压抑不住的哭腔。
“谁让你不听话要出门,疼点才会长记性。”
迟屿话说得很硬,但手上的动作显然截然相反,他捧着江难的脸,带着凶狠地吻了下去。
信息素也随着这个显得有些粗暴的吻,涌向江难。
……
黎舟找了江难老半天。
他想跟江难说,沈归这里有他看着,他要是急得话可以立刻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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