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归送到急诊处理伤口,江难准备去趟洗手间,打算上完厕所就跟沈归和黎舟告别,回家跪搓衣板。
不过他还没走到厕所,浑身上下就开始痒了起来。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红色像是潮水般从脸上以及手臂扩散,针扎般的疼痛密密麻麻地席卷而来,江难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他瞥见一旁没亮灯的楼梯间,忍着痛苦走了进去。
楼梯间的信息素没有外面多。
但依江难那个要命信息素过敏症,别说不多,发作起来只要一丁点儿,都能让他难受得喘不过气。
他拉起防晒衣。
将大半个脑袋都塞了进去。
“不够……”
信息素不够,这件防晒衣上的信息素太少,迟屿不知道多久没穿,再加上江难出了汗,那股雪松香已经淡得几乎快要闻不见了。
难道他要挂在这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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