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无法忽视的委屈。
是的,委屈。
江难委屈,迟屿经受了那么多,又怎么可能做到平静如初毫不动摇,他从未把害怕说出口,但他的的确确每时每刻都在害怕。
他怕失而复得之后。
是再次失去。
江难急急忙忙地抬头,急急忙忙地解释:“不是的!我没打算走!你和江家人也不一样!你比他们任何人都重要!而且现在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迟屿反问。
“哪里不一样了?”
“是我们都已经不是从前模样,还是现在你要走的理由,和以前的理由不再一样?”
江难没察觉到这话里的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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