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睡不着,是不是吵到你了?”
迟屿睡眠浅,旁边有动静他很难入睡,不过他没少跟江难睡过……单纯字面意义上的睡,以前他就经常抱着江难睡。
偶尔江家二老嘴太碎,江难听得烦,也会跑出去找他,然后当天晚上就赖在他床上不走。
这么多年过去,江难仍旧是唯一一个靠他那么近,且和他相拥而眠的人。
身体本能比大脑要更先习惯江难的存在,就算江难已经分化成alpha,也总是会不受控制地溢出信息素,就算alpha之间本来水火不容,可迟屿的身体就是不抗拒江难。
不抗拒江难这个人。
也不抗拒他的信息素。
但今天江难实在太闹腾了,翻过来又翻过去,迟屿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床垫传来的震动他不可能感受不到,更不可能无视。
“没有。”
迟屿睁眼说瞎话。
江难心知迟屿要上班,他应该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像一具完美的尸体,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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