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难没闭嘴,他甚至还有点委屈,“不是,这都关乎到我性命大事了,你怎么还让我闭嘴啊?”
“就算我是吗喽,那吗喽的命也是命啊!”
谢意一时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收到迟屿的眼神,他迅速转身回屋:“你俩小两口的家事我不掺和,就自己商量吧,商量出来了再把结果告诉我就成。”
谢意身影消失。
迟屿垂眸,青年站在他面前,身高堪堪到他胸,可能是刚刚被他勒令闭嘴,现在眼睛明显红了一圈。
江难是个小白眼狼。
他从来都不哭。
但就这几天,却是在他面前红了很多次眼,这种过度的情绪化,十有八九是分化带来的影响。
迟屿跟江难解释了事情缘由,最后还是把决定交给了江难自己。
“如果我拒绝作为实验对象的话,会死吗?”
谢意喝着热茶,“别说得我们好像是逼良为娼不娼就死的反派,不会你拒绝就杀了你,但迟到六年的分化肯定会影响你,至于这种影响到底是正面还是反面,说实话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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