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多没什么客人,谭鸣拿了两瓶啤酒,“算起来迟屿上次来都两个月前了,江难你更是七八年没见,来,陪叔喝两口。”
迟屿是有点想喝两口,结果他刚抬手,江难就在他之前抢走了放在他面前的杯子。
迟屿掀起眼皮。
江难根本没发现他的动作,两只眼睛都落在谭鸣身上,像是害怕谭鸣给他倒酒。
“谭叔,他喝不了,我陪你喝。”
谭鸣眉毛一挑,眼里的调侃遮都遮不住,“他自己都没说话,你就说他喝不了?”
江难理直气壮。
“他开车。”
谭鸣往杯子里倒酒:“开车怎么了,这年头代驾那么多,喝了酒就叫个代驾,照样能平稳到家。”
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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