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屿。”
他喊他的名字。
“我要做你男朋友。”
不是我能不能做你男朋友,也不是你能不能做我的男朋友,他甚至都没告白,说句我喜欢你,话出口更是连个问句都没有,直接就带了明晃晃的宣告意味。
就仿佛在那话说出口的瞬间,他就已经是迟屿的男朋友了。
七年前。
江难就是这样跟他告的白。
强硬地宣告要做他的男朋友,强硬地追他,强硬地挤进他的生活,甚至后面甩他时也一样强硬,连头也不回。
七年后。
江难再次跑到了他面前。
这次他没有告白,而是直接要跟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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